2011年3月8日 星期二

不入











還記得,第一次看見比丘尼跪著托缽化緣,內心有著說不出的驚愕。

當時,熙來攘往的街道上,低眉捧缽的比丘尼,一身僧服不動如山,不染俗塵和身旁行經的紅男綠女,形成強烈對比。行色匆忙的人群,或有人好奇的看了她一眼,或有人無視她的存在。比丘尼的缽內始終空空如也,毫無進帳。

一位友人,遠嫁韓國,入境問俗,一進門便得向公婆行跪拜大禮,她心中的五味雜陳,難以言喻。在台灣,她從未跟生養她的父母下跪過。跪這個字,對她而言,是尊嚴、自我認同的拋棄。

那心情,我懂,亦如我看見比丘尼跪街的呀然。

前天,再次在西門町遇見這樣的景象,凝睇著,滿心蒼涼的我按下了快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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